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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流家庭的母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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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25-9-11 05:40 |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|倒序瀏覽 |閱讀模式
我現年三十三歲,是一名公司董事。頭銜聽來響亮,彷彿菁英,但實則不過是在父親經營的公司裡,擔任著繼承人候補的角色。
我也算畢業於一所號稱名校的大學(雖然重考了一年),並進入了與家族企業相關的大企業任職。但在三十歲那年,父親一聲令下,我便辭去了工作,回到了家鄉。
其實,我本想再繼續當幾年上班族,至少晉升到課長或代理課長的職位,也實在不願返回鄉下。但父親一句「趁我還硬朗的時候回來吧」,我便只能辭去當時的主任一職,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老家。

閒話暫且擱下,今日想談的,是我學生時代擔任家教的一段往事。
托福考上了一所好大學,我才得以找到家教這份差事,但起初我並不情願。
原因是我不擅長應付小孩。但在一位好友「這是份輕鬆的打工」的慫恿下,我才決定一試。
雖是半推半就,但實際開始後,才發現這工作出乎意料地輕鬆,與另一位在補習班打工的朋友所述的慘況,簡直有天壤之別。

據說補習班裡孩童眾多,有閒聊的,亦有叛逆的。相較之下,家教便單純許多。
只需登門拜訪,教導兩小時的課業即可。一對一的教學,孩子也自然乖巧聽話。
不過,一旦孩子的成績沒有起色,便會面臨被撤換的命運,因此絕不能掉以輕心。
那時約莫是大一的秋天,我在派遣公司註冊後,很快便接到了我的第一位學生。

那戶人家,丈夫雖是入贅的女婿,卻是舊財閥體系商社的菁英。而妻子(我學生的母親,下稱香織小姐)的娘家,則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大地主。
香織小姐年約三十五歲,是一位氣質高雅的美人,臉上總掛著微笑,說話語氣溫婉。
她的孩子就讀於一所從國小到大學幾乎能直升的學校,因此無須應付嚴苛的升學壓力,只需顧好預習、複習與小考,這也讓我輕鬆不少。

記憶中,是在我開始任教約兩個月後的六月。某日課程結束後,香織小姐說有事與我商談。
我心頭一驚,暗忖莫非是要將我撤換?談話的內容,卻是詢問我未來能否不透過派遣公司,直接與他們簽訂私人契約。
這當然是禁止的行為,但上課次數將從每週兩次增至三次,時薪的條件也極為優渥。我雖僅回覆「會積極考慮」,但當下便已明白,派遣公司在客戶、公司與我之間,抽取了多麼高額的佣金。

也就是說,若繞過派遣公司,香織小姐的支出得以減少,孩子的上課時數卻能增加;而我的收入則會大幅提升,對我們雙方而言,是個雙贏的局面。
具體金額不便透露,但香織小姐支付給派遣公司的費用相當可觀,而我的薪水,則是被層層剝削後的餘額。
如今成為專屬家教,雖非全額,但大部分的錢都能進入我的口袋,我沒有理由拒絕。僅僅是每日增加二至三小時的工作,我的收入便翻了近一倍。

然而,接受這份邀約,便意味著我必須辭去當時註冊的公司。我以「沒有信心繼續擔任家教」、「無法對孩子的成績負責」為由,輕易地辭去了工作。
公司方面雖以「為您更換家庭」等各種理由試圖挽留,但在我堅決的態度下,最終還是同意了。
隔月,我順利地成為了這戶人家的專屬家教。
據說之後派遣公司仍不斷與香織小姐聯繫,推薦其他家教,但她皆以「不用了」回絕。

打工進行得十分順利,孩子的模擬考成績優異,我也逐漸贏得了信任。
某日,香織小姐問我,八月他們將前往別墅度假一週,屆時能否也請我一同前往,為孩子輔導課業。說白了,就像是孩子的讀書集訓。
然而,這等於是與他們一家人同行。雖說教書不成問題,但我對此仍相當猶豫。不過,在對方「住宿等一切費用全由我們負擔,務必請您同行」的盛情邀約下,我還是答應了。

詳問之下,才知那別墅並非獨棟建築,而是會員制的度假公寓。這戶人家與香織小姐的父母共同簽了兩戶,而我將在那一週,入住老夫婦的那一戶。
家具設備皆為會員共用,因此無須顧慮,可以盡情使用。僅在孩子上課與用餐時,才需前往隔壁打擾。這樣的安排,讓我鬆了口氣。

八月,為避開盂蘭盆節前後的擁擠人潮,我們訂在二十日過後,前往某處別墅區,展開為期一週的假期。
當地若無交通工具,將十分不便。我向父親借了車,以現地集合的方式前往。抵達後,卻只見香織小姐與孩子,不見丈夫的身影。
一問之下,才知他為洽談建材採購與現地考察,已前往加拿大出差,為期兩週。也就是說,這裡只有我們三人。
我一個外人,夾在母子之間,總覺得有些尷尬,卻也無可奈何。

對方額外支付了特別津貼,因此除了抵達與離開的兩天,中間的五天,我的工作時間從平時傍晚的三小時,延長為從中午至傍晚,中間穿插休息,約五至六小時。
第一晚,我開車到約十五分鐘路程的超市,採買了些啤酒、威士忌與下酒菜。回到房間後,寫完大學的作業,便邊喝啤酒,邊看電視、玩平板度過。
房內有線電視一應俱全,舊日劇、體育賽事看到飽。成人頻道雖需付費,但我也不願事後被香織小姐發現我看了A片,便作罷了。

第二天開始上課,除了時間拉長,一切順利。
我用習題當作複習,進行了小考。國語、數學、理化、社會四科,成績都相當不錯。
之後,我享用了香織小姐準備的晚餐,回到自己房間。百無聊賴之下,我開車兜了一小時的風,想起房內有DVD播放器,便租了幾片——當然,是那些有線電視看不到的A片。

將近十一點時,正當我打算看片、解決生理需求後就寢時,門鈴響了。
夜已深,我原以為是有人按錯了門鈴,從監視器一看,竟是香織小姐。
「要不要小酌一番?」她問道。我慌忙地將租來的A片藏好,才請她進房。她帶來一瓶看似冰鎮得恰到好處的香檳,並將房內附設的玻璃杯洗淨後,置於桌上。

「一直沒機會和中山君好好聊聊呢。」她一邊說,一邊為我斟滿香檳。我們姑且舉杯共飲。
起初,話題圍繞著我的家庭、求學經歷與讀書方法。但當我提及她的丈夫時,香織小姐的口中,便開始滔滔不絕地傾瀉出對丈夫的抱怨。
然而,這種話題,我實在不知如何應對,只能唯唯諾諾地附和著。

約莫三十分鐘,香織小姐一邊灌著香檳,一邊數落著丈夫的不是:「冷漠的人」、「工作狂」、「沒用的東西」、「為了顧及顏面才不離婚」。酒酣耳熱之際,她甚至脫口而出:「我們已經好幾年沒有性生活了。」
聽著她冗長的抱怨,我的思緒也逐漸飄遠。
「喂,中山君!你在發什麼呆?有在聽嗎?」她突然問道。我嚇了一跳,連忙答:「有在聽。」她卻追問:「那我剛才說了什麼?」我一時語塞,她便說:「看吧,你根本沒在聽!」

「我再說一次,你給我聽好了。」她頓了頓,說:「我決定不再忍耐了。從今往後,我要隨心所欲地過活。」
聽了這話,我心裡只覺得「妳高興就好」,但又覺得該說些什麼,便問:「隨心所欲,是指……要做些什麼呢?」
她嫣然一笑,說:「這個嘛,或許可以交個年輕的男朋友喔。」接著,便興高采烈地描述起與那位「男朋友」約會、旅行的種種情景。

我默默地聽著,她突然問:「吶,中山君,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如何?」我只得給出一個不痛不癢的回答:「我覺得您很出色。」她卻不依不饒:「只有這樣?沒有別的想法嗎?」我回:「您問我這樣一個孩子(當時我二十歲),我也不知道……」她鬧彆扭似地說:「是因為我已經是個三十好幾的大嬸了吧。」
我慌忙解釋:「不,沒有這回事,您既美麗又出色,真的。」她卻藉著酒意,糾纏不休:「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?」

香織小姐緊挨著我坐下,氣氛變得有些曖尬。
「中山君呢?像我這個年紀的女人,也能成為你的戀愛對象嗎?」她將臉湊近,逼問道。
那股壓力,讓我不敢拒絕,只能答:「當然可以。」
聽了這話,她語氣嬌媚,緩緩地說:「真的嗎~?那……我就跟你交往好了?吶,不行嗎?」

香織小姐確實是個美人,美中不足的是她那略顯貧瘠的胸部,但仍舊十分迷人。然而,一旦發展成那種關係,後續恐怕會相當麻煩。我猶豫著,無法回答。
我的態度似乎惹惱了她,她不斷將臉湊近,糾纏道:「吶,我不行嗎?你討厭我嗎?」甚至開始對我毛手毛腳。我只得說:「不,反過來說,像我這樣的孩子,您真的可以嗎?」她一邊撫摸著我,一邊說:「中山君的身體,可不像個孩子喔。」

我已被逼入絕境。
若我拒絕,家教的工作勢必會變得尷尬,假期結束後,八成會被開除。香織小姐似乎也算計到了這一點,甚至說:「如果你願意跟我交往,薪水方面我會再考慮。但如果你不願意,那我就得另作打算了。」我只能回答:「是我的榮幸,若您不嫌棄的話。」
聽了這話,她高興地說:「真的嗎?太開心了!」隨即撲入我懷中。

她的臉貼著我的胸口,問:「你洗澡了嗎?」我答還沒。她便說:「我已經洗過了,你快去洗吧。」
聽了這話,我便明白,她已是箭在弦上。
我沖完澡,穿著T恤短褲出來。她也說:「那我也稍微沖一下。」便進了浴室。不到十分鐘,她便出來了。時間如此之短,我想,大概只是清洗了私處吧。

我坐在沙發上等著,她僅圍著一條浴巾,便坐上了我的膝蓋。雙手環上我的脖子,將我拉近,給了我一個深吻。
那淫蕩的舌技,瞬間便讓我起了反應。
她似乎立刻察覺到了,停下親吻,從我膝上滑下,拉開我的短褲,開始吸吮我那早已怒張的陽具。
當時的我雖有女友,但女性經驗尚淺,也未曾涉足風月場所,從未體驗過如此高超的口技。

我不禁喊道:「媽……媽媽(因為是學生的母親,我便如此稱呼她)!不行!要出來了!」
她停下動作,說:「還不行喔。」
在她的催促下,我們移至床上。若在此刻被她進攻,我勢必會立刻繳械,於是我決定轉守為攻。
然而,對於連愛撫都笨手笨腳的我而言,她的要求卻是如此激烈,不斷地提出各種要求。

從親吻時的舌技,到撫摸、舔舐、吸吮身體的方式,以及何處能帶來快感,她接二連三地提出各種我前所未聞的要求,實在讓我難以招架。
尤其是舔穴,她似乎極度熱愛,讓我持續了許久。不僅如此,還要求我舔舐、吸吮陰蒂,將舌頭探入陰道,一邊吸吮陰蒂,一邊用手指在裡面攪動,各種要求,多到讓我的下巴與舌尖都隱隱作痛。
「男人不都喜歡舔嗎?我啊,最喜歡被舔到高潮了。」就這樣,我被迫舔了三十分鐘至一小時。

她似乎高潮了數次,心滿意足後,便開始玩弄我的身體。
首先,是全身被她舔舐。那種舒爽感,是我前所未聞的。然而,麻煩的是,她還要求一些帶有幾分變態的癖好。
或許是性格使然,她在上位與我深吻時,會說:「你想喝我的口水吧?」然後讓我張開嘴,從上方滴下唾液,說:「很美味吧?好好品嚐喔。」

舔舐我全身的同時,她會輕輕地啃咬我乳頭、臀肉、手臂內側、大腿內側等柔軟之處,程度不至留下齒痕,卻又樂於見到我吃痛的模樣。
她喜歡在上位插入,同時激烈地親吻。我這邊已是氣喘吁吁,她卻不論我如何閃躲,總能貪婪地追逐我的雙唇,索求著深吻。這便是她的性癖。

那晚,或許是初次,並未有更激烈的行為,但那已是足以讓我受到文化衝擊的性愛。我們在床上纏綿至將近黎明。
這只是我的猜測,但我想,香織小姐偶爾會找年輕男子尋求慰藉。正是因為有過成功的經驗,她才自信能輕易地將我手到擒來。
她既是美人,又有錢,只要她主動示好,年輕男子恐怕很難不上鉤。

然而,香織小姐畢竟是富貴人家的獨生女,自小嬌生慣養,總之是個要求極多的女性。
旅途中,也以孩子的課業為主,未曾外出遊覽。我總是睡到早上十點多才起床教書,而香織小姐則在那段時間補眠。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,她便會來到我房間,說:「我啊,如果可以,真想每天都做。」就這樣,日復一日。

不過,當時的我畢竟才二十歲,性慾旺盛,每晚二至三次也不成問題。
對香織小姐而言,那想必是心滿意足的一週,六天七夜中,有五天都能盡情享受性愛。
假期結束後,我每週一、三、五前往授課。孩子開學後,便改為傍晚五點開始,上課二至二個半小時。
但我前往她家的時間,多半是下午一點左右。

那是因為孩子四點多才放學,因此,從午後到傍晚的三個小時,我便成了她的玩伴。
我們又不是新婚夫妻,卻至少每週三次。不僅如此,她還時常在深夜突然來電:「我到附近了,可以過去嗎?」然後來到我房間。
國定假日,若她丈夫因高爾夫或工作而不在,她便將孩子託付給附近的娘家,與我約會。那感覺,與其說是在與打工處的母親搞不倫,不如說是在為炮友的孩子輔導課業。

香織小姐對性的貪婪與日俱增,也就是所謂的「失去控制」。
如此頻繁地幽會,按理說遲早會被丈夫或孩子起疑,但她卻毫不在意,依舊與我見面。
就這樣,我除了在學校的時間,大部分都耗在了與她的關係上。

對香織小姐而言,我大概就像是個心愛的玩具,與洋娃娃無異,一個活生生的自慰人形。
我想,她已是完全的性愛成癮。她的要求越發激烈,以玩弄我的身體為樂。但反過來說,對我而言,只要將親吻與舔穴做好,其餘的愛撫便可草草了事,倒也輕鬆。不過,每次見面,至少得應付三次,體力上確實有些吃不消。

最輕鬆的,莫過於她生理期的時候。雖然她生理期也照樣要求性愛,但至少那時不用舔穴。
想必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,而我也不想舔舐經血。當她說「生理期的時候不用舔」時,我確實鬆了口氣。
不過,生理期一結束,她便會說:「生理期間的份,要加倍補回來喔。」然後讓我舔上許久。

辛苦的是,因為她有服用避孕藥,我們的性愛總是以內射告終。但她卻要求我舔舐那殘留著我精液的陰戶。
久而久之,我便抱著「反正也是自己的東西」的心態,逐漸習慣了。但起初,我實在難以忍受。
另一件讓我厭惡的事,是她上完廁所後,會要求我「用舔的把它弄乾淨」,讓我舔舐那沾有尿液的陰戶。

每當我面露難色,她便會不高興地說:「咦?我的要求你辦不到嗎?我不是也給了你足夠的津貼嗎?」實在令人難以招架。
確實,我的時薪高得離譜,她也給了我額外的津貼,收入比一般企業的新進員工還高。約會、小旅行等費用,也幾乎全由她負擔。我無從抱怨,只能聽命行事,讓她心滿意足。

不過,所謂的約會,也並非逛街或看電影,而是在愛情賓館待上四、五個小時,之後再以「得補充體力呢」為由,前往燒肉店或牛排館。所謂的小旅行,也幾乎不觀光,從傍晚便窩在飯店裡,一味地做愛。
對我而言,那簡直就像是一種「無償的奉獻」。

我大三那年的春天,她的丈夫被派往西雅圖的子公司,獨自赴任。自此,她便再也無所顧忌。
首先,她讓我搬進了她娘家名下,位於她住處附近的一棟公寓。說白了,那裡就是她的砲房。雖然不多,但她也為我支付了與原先住處的房租差額。
對我而言,雖然離學校遠了些,但周遭環境與房間本身都無可挑剔。

搬進去的第一晚開始,她真的每晚都來。
來了,自然是做愛。她甚至掌握了我的課表,不僅是晚上,只要一有空,便會來到我房間。
與此同時,她的孩子也升上了國中。她說,國中生一個人也沒問題了。假日,她便來到我房間,整日沉溺於性愛,或是前往愛情賓館。

家教方面,因為孩子參加了社團,上課時間改為晚上七點或七點半開始,一週兩次。但她並未調降我的薪水。
托此之福,家教的日子,我便在她家享用晚餐。
即便如此,她也並未停止前來我房間。依舊是十點半過後,來到我房間,做上三個小時的愛。
我想,連孩子也隱約察覺到了我們的關係。

某次,我不小心脫口而出:「妳每天都跟我做愛,不膩嗎?」她卻說:「中谷君,你膩了嗎?我可一點也不膩。畢竟,是我將你調教成如此順從的男孩,今後也絕不會膩的。」她頓了一拍,又加重語氣說:「所以,中山君,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。」
確實,像她這樣的對象,或許再也找不到了。但對我而言,實在是希望她能稍微減少次數。

即便如此,我原以為,只要大學畢業、找到工作,我們的關係便會結束。但由於就職後,仍在東京工作,我們的關係雖頻率減少,卻並未終止。
最終,一直糾纏至我返回老家的前一刻。
離職後,她說:「這就算是告別了,當作紀念吧。」我們一同前往台灣,進行了為期四天三夜的旅行。觀光行程草草了事,其餘的,便是做愛與品嚐中華料理。
返回老家後,我們仍每年見上幾次面。但不知是她有了新的對象,還是年近五十,性慾衰退了,我們已不再見面。我想,就將這段往事,作為一段美好的回憶,深刻於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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